颓废的激情岁月

落叶海

我坐在酒吧一个昏暗的角落。

9 @5 [& A/ x% H2 y4 x3 m8 m; R　　旁边的一道屏隔将我所在的地方撑起了一片小小的空间。屏隔上放了一盆兰花，在迷离的灯光下愈加显得清秀起来，与这嘈杂冗乱的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只是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Whisky。我也忘记了现在的自己究竟是喝了多少杯，只能重复着倒酒、拿起、一饮而尽的动作，好像哪怕停下了一秒心痛就会像潮水般涌上来，让我不能呼吸。

: w& v/ n9 c- N6 i　　但是怎么办，此时的我却越发清醒起来，只是感到头痛心痛一齐袭来。想到前尘种种，不过一场梦，便愈加心痛起来。也许，那个男人此时正在去美国的飞机上，搂着那个女孩你侬我侬，就像他当初承诺爱我一辈子那样承诺着她。多么无耻的男人。我狠狠地将酒杯摔到地上，清脆的一声，我难过地将头埋到膝盖里，低声地啜泣起来。

　　酒吧内依旧是一片喧嚣，可是却远比不上我内心的震颤，如同被数万擂鼓敲击着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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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个男人靠过来搂住我的肩膀，他贴着我的耳朵吐气：「妹妹，有什么伤心事可以告诉哥哥，哥哥最喜欢帮助漂亮的小姐。」我感到一只手不规矩地爬到我的大腿上，在我大腿内侧的皮肤上来回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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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6 r( t1 |/ u. ?0 R0 B　　此时的我，酒精已经慢慢充斥着我的神经，有着隐隐的醉意。

　　我烦躁地慢慢地抬起脸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暧昧地抱着我。我感到了他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灼热地骚动，我站起来要离开。可是刚起身晃哟两步，却又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身子因为酒精的麻痹好像再也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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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向我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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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t% a6 M& D, X6 r8 U/ ~# b1 _　　我的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可以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到我的脸颊上，一股陌生的男子气息充斥着我的嗅觉。「妹妹，别走啊，哥哥可以安慰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却让我一刻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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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4 ?+ S" C1 d* {' a; G. ?- E3 r　　我突然觉得好笑，六个小时之前，那个自己相处了三年的男人还对我说从来没有爱过我，更不是我的谁，而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却自称是我的哥哥。

! N2 f% `4 I- e; |　　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可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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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用力一把把我压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他的胸口紧紧地贴着我的乳房，眼睛里尽是灼热的慾火，他说：「放心吧，哥哥保准会让你开心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我突然感到倦了也累了。自己曾经固执坚持的原则到头来又能如何，不过是那个男人几句不屑一顾的嘲讽，倒显了自己故作清高，反而徒增了他人的笑料。是啊，我终究也不过如此罢了。

: F' \5 A  L; h% C: d( N　　想到这，我笑了。我用手臂绕住男人的脖颈，脸上尽是酒醉后的妖娆：「你说，你准备怎么安慰我啊？」看到我的挑拨，男人更加慾火焚烧起来，反过来问我「你说那？」然后只见他坏笑着将手从我的衣服底端伸进去，一个反手将我的上衣从头上脱下来，然后动作轻快地解开了我的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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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整个动作他几乎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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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H& b# \% Q, ]+ f　　我从未如此暴露地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一个男子面前，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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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露出的两只洁白的乳房，他将头埋进去饥渴地吮吸起来，同时用一只手揉捏着我的另一只乳房。我可以感到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两乳间，彷佛有一股电流直接从乳头传到了我的全身，让我不由地轻叫了一声。只见他立起上身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又继续用火热的舌尖来回撩动着我的乳尖，他火热的肌肤摩擦着我赤裸的上体，如此强烈的触感使我什么都不能够思考，我只能紧紧地抓住这个男人的手臂，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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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k. q5 Z3 g7 j) o　　隔间之外依旧是舞动的人群，穿梭的人流。震耳欲聋的音乐让男人女人们躁动起来，酒光声色、耳语娇柔、情色肉慾都彷佛变成了另外一个国度的画面。

- d) x3 y7 j* K2 o# F( T6 c5 b& M　　而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了。

4 I0 ^# E% r0 b9 _) b" }* K2 x　　我亦什么都不在乎了。

　　男人的的吻如雨点般落到我的身上，先是我的肚脐再是乳房、脖颈、耳朵。他的嘴巴覆盖住我的双唇，舌头直溜溜地塞到我的口腔里，充满激情地搅动着我的舌尖，他吻得很霸道，就像是在攻城掠池。我的神经突然就硬生生地触动了，酒似乎也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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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多么不同的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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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想起，原来的那个男人总是会小心地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好像生怕弄疼了我。可是－－我不由地挣扎了一下，别过头去避开了男人的亲吻，就如同刚刚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个陌生人似的，心如针扎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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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D0 s8 I9 d$ M+ S　　只是短短数日，当初的那个男人却已经如此决绝，甚至如此地羞辱我。于是，我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就好像听到了无数个声音在耳边嘲笑着我：「你是在故作清高，故作清高……」总是反反覆覆，挥之不去。

　　「怎么了？」男人趴在我身上喘息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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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G: ^8 q" p) V7 ?0 o　　一瞬间，我像是被注入了一剂毒药，停止了思考。我突然用力地翻到男子上面，疯狂地吻起他来，我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不能停止般地将他已经硬挺的阴茎放入口中，来回抽送着向自己的口腔里越插越深，像机械一般。直到弄得自己难受了，嘴里都是他的精液，便站起来拚命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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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泪突然就直刷刷地落了下来，我只能啜泣着抱着身子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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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F3 u2 i" p. ?& ]; S3 q　　男人定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不能自拔，如同偷腥了的猫一般平躺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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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间外的男女依旧攀搂着走来走去，一波人接着一波人。谁也未曾注意到我们的这个角落，便是注意到了又如何，对于久经沙场见惯了此般场面的他们来说，不过又是一场乏味的性爱游戏罢了。

% v5 K7 a' W/ O' F( s& l; ]　　男人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身体。我感到脖颈处一阵疼痛，「丫的，你行啊。」男人贴着我赤裸的后背暧昧地咬了我一口，玩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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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一阵酒劲刚过，难受便如潮水般袭来。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可是越是这样想，我就愈加厌恶自己。我只能拿起桌子上还没喝完的WHISKY仰头灌起来。然后，慢慢地我好像就释然了，视线也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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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中，我好像感到我的身体被慢慢地被抬起来，裙子突然就松开滑到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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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此时我的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沉沉的醉意让我只能停留在潜意识里。

　　我就像一只死猪一样半跪在沙发上，脸部紧紧地贴着难闻的皮革，上半身软瘫瘫地躺在那里。

　　过多的酒精让我觉得浑身发热，我好像是在做梦般低喊着：「哥哥，我好热，好难受。」「不怕不怕，哥哥帮你。」男人一边褪掉了我的底裤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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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g: P$ l6 s$ M　　看到我圆滑的臀部，男人更加兴奋起来。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了一只手撩开了我的森林，只身地没有丝毫犹豫地向里面抽插去，不紧不慢地一遍又一遍地抽插着。睡梦中，我好像正置身于学校的那个昏暗的操场后墙，我喜欢的那个男人正忘情地吻着我，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我的牛仔裤却隔着底裤触碰着我最敏感的三角地带，他的吻是那么灼热，他的手指是那么柔软地温柔地在那里来回游动着，摩擦着，然后我的液体便顺着阴道流淌下来，浸湿了我的内裤。

　　我正沉浸在那个妖娆的梦中，难以自拔。可是突然梦中的那个男人却好像瞬间变了一个表情，是一种陌生的含有占有慾的表情，让我觉得害怕。他霸道地让我趴在墙壁上，褪下我的裤子底裤，然后我感到了一个硬梆梆的温热的东西在骚动着我的三角地带，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很舒服。再然后，我突然痛得叫出声来，好像整个阴道瞬间被撑得紧紧蓬蓬的，一个硬硬大大的东西被塞到了里面好像就要撑破了我的阴壁，我好像听到砰的一声什么东西便断裂了。可是那个东西却还在移动，每动一下我便痛得彷佛肝肠寸断，我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想要摆脱它，可是我却摆脱不了，我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钳制住我的身子，乳房不停地被一双手揉捏着，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我而且越来越深。我突然就害怕地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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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中，我终于睁开眼睛，但惊吓地看到这一切就真实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那双手在不停地揉捏着我赤裸的双乳，而下体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强烈疼痛感让我不由地呻吟起来，但随即便被酒吧强劲的音乐声喧哗声所掩盖。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啊－－我突然大叫了一声。我感到一股黏黏稠稠的液体正顺着我的阴道里面流淌下来，而那个男人终于满意地将他的阴茎抽离出来。

% {' r/ u9 P% w/ x( V2 `- i　　我的身体突然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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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J% ^- s7 E: P' F- l* A# x　　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我的心情却突然变得十分的平静。我用自己还尚且清醒的意识从地上混合着酒精和我们肮脏的体液的地面上拾起我的衣服，艰难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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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男人也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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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挣扎地站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也已经整理好衣服的男人一把拉了过去坐到了他的腿上。他说，「看不出来你还是处女啊。难道你不需要我负责？」昏暗的灯光下，我努力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这竟也是一张年轻有着坚硬轮廓的脸，我轻笑他「别逗了，你难道不是出来玩的吗？现在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今后各走各的路吧。」我稍一挣脱就站了起来，男子也没有再拦。

　　我愰哟着慢慢地向酒吧门口走去。酒吧里面的喧闹，灯红酒绿正慢慢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彷佛自己并不曾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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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_; X* [' _) x/ j2 ^# i4 ~　　我突然难过地想笑。

' {: S& M' P- u/ Q, W. Q4 T　　我多想问曾经的那个男人：你满意了吗？我曾经为你冰清玉洁你不屑一顾，你却为了个花天酒地的富家女子抛弃了我。只是，你为什么不明白地对我说，你就是喜欢物质。也许，只要你开口，哪怕只是你一句话，我就可以为了你回去跪在我那个有钱的爸爸面前，祈求他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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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F; R& f( d& c( N% z. I　　可是，你却明知道我爱自尊，却如此的伤害了我。

$ M. r3 e" `7 F　　那么到头来，我的自尊有什么意义那。